有時我不知道自己活著的意義,不明白上天把我帶到這個世界來的意義,我只懂了生活的意義,但是不懂得活著的意義。一種心在跳動不代表那個人就真正活著,心的跳動只能代表了那個人的皮囊還在,但是那個人的靈魂不知去了何方。
我害怕晚上,我害怕做夢。最近兩年做同樣的夢每次都被那樣的夢驚醒,驚醒的記憶很模糊很模糊,夢醒後的自己是那樣的害怕與無助,也帶有莫名的傷感,整個人很恐慌。心難以平靜。可能這是我的心對我現在的所做而抗議。不是對我生命的抗議。有時真的希望自己一輩子別睡好害怕,真的心中那種不安的心越來越重。我好怕被家人遺棄,被朋友遺棄,被我愛的人遺棄。那種恐慌好可怕。我真的不想對面這個世界,不想面對身邊的每個人我怕,怕被遺棄。總感覺不見,不去聯繫那樣就不會等到被遺棄的一天。我會小心翼翼的去處理一切。
在夜晚等待黎明是那樣孤獨。當自己在深夜聽著傷感的歌,寫這傷感的字。那是種複雜而又迷茫的心情。我不希望被人瞭解,不希望別人來懂我。我的心好透明,女人就想一本書,一頁是紙,那多少頁是書?什麼樣的女人是厚書,能讓男人一輩子都讀不完?讓我自己來形容自己那我就是很薄很薄的日記,日記很短很簡潔一讀就懂,不對,是一讀就讓人參透吧。所以自己好害怕當自己被別人讀懂了,讀膩了。那我面臨是被讀的人遺棄。
瞭解我的人都說我多情,我在想什麼樣的情是多的。按照自己的理解情只有愛情,親情,友情。不,那是他們太看得起我了。我缺的反而就是情。我是無情的人,缺情的人。 |